魏滕楞了一下,很干脆的回答道:“忘了。”
钱慈航险些举起手中的画轴在魏滕脑袋上狠狠地敲上一下。
这么珍贵的一幅画,多少钱拍来的竟然忘了,你是猪脑袋呀?
魏滕缩了一下脖子躲了一下,浑身上下的肥肉一阵波澜涌动,看得人一阵目眩。
“嘿嘿,舅舅,你只要喜欢就好,管他花了多少钱呢,咱家又不是没钱。”
钱慈航眼睛瞪了起来:“有钱也不是这样花的。”
魏滕不敢说话了,急忙转移钱慈航视线,麻溜的将桌子上的一个小木盒捧了起来,冲着钱慈航说道:“舅舅,您再看看这件。”
盒子打开,盒子中装的是一个汉代绳纹饕餮白玉璧,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玉璧上三色沁色交织在一起更显得古朴中蕴含着一种韵味。
钱慈航没有伸手去拿那块玉璧,只是看了一眼,抬头望向魏滕问道:“这块玉璧你又是花了多少钱拍来的?”
魏滕‘啊’了一声,眼珠子叽里咕噜的转着。
今天拍了这么多的东西,魏滕哪记得哪一件是花了多少钱拍回来的,他只记得只要那小子一举手他马上就跟上去,每回加价都最少是好几百万,把那个小子压的头都抬不起来。
当时光顾着爽了,哪还记得到底花了多少钱,他只知道最后结账的时候着实肉疼了一下,没想到一时痛快竟然花了那么多钱。
不过也值了,今天一场拍卖会让那个小子连根毛都没拍回去,也算是坏了那小子的好事,看他开业的时候还怎么嚣张。
钱慈航瞪着魏滕哼了一声,将手中的那幅黄公望仿的刘崧年山水交给一旁的钱芊芊,返身在休闲椅上坐了下来,望着魏滕说道:“说吧,你这一堆古玩是不是又跟谁斗气拍回来的?”
“没有,绝对没有。”魏滕矢口否认。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