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大鼎炉内原本衰弱的火焰洪流又再次变得旺盛起来。
但只是一会儿,周围的火焰再交黯淡,然后片刻之后,再次旺盛,如此交替,不断反复,几乎之后,石中野立即产生了感应。
“看来我高估他了。被鼎火几次炼化,他应该也快要达到了实力的极限。”
石中野脑海中闪过一道念头。
“鲜血大鼎炉”是上古之物,构铸的材料,就连神兵利器都伤不了。石中野本能的不相信在这个阶段,有人可以破得了他的“鲜血大鼎炉”。
“嗡!”
石中野再次静下心来,一只手掌砰的一声按在赤红的鼎炉壁上,再次将血气催发到了顶点。
擂台上由极动而极静,再次平静下来。
时间慢慢过去,石中野一动不动。他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弱,额头上汗都出来。催动鼎炉炼制法器,任何时候都是一种非常消耗血气的行动。
更何况,石中野还是隔着鼎炉,和鼎炉中的一名武道高手对抗。
擂台下,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现在到底是胜是败,是好是坏统统不知道。
一场战斗发展到现在,可以说已经超出了许多理解的范围了。
擂台旁的精铁看台上,杨玄览手里端着花鸟瓷杯一动不动,那一双剑眉不知不觉渐渐的皱了起来。
石中野体内的血气越来越少,他自己没有感觉出什么问题,但杨玄览已经感觉不对了。
旁观者清,入局者迷。
如果石中野的鲜血大鼎炉真的有用,不可能这么久都解决不了杨纪。
“废物,白费了一座上古的鲜血大鼎炉!”
杨玄览眉宇间闪过一丝阴云,突然手中的花鸟瓷杯一放,落在精致的百鸟精铁茶几上。发出砰的一记声响。
这记落杯的响声听着普普通通,但却如一枚利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