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阻挡,把这里曾发生的一切都封印在山腹中直至阿蒙的到来。
此时天已经黑了,阿蒙不想在风雨交加中冒着危险穿越黑暗笼罩的洪水,再说他今天连续使用法力已经相当累了,需要好好休息、静坐冥想恢复自己的力量。他收起了神石,山腹内又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阿蒙于黑暗中端坐在石台上,背对甬道望着那刻着字迹的洞壁方向,静静的坐了一夜。
第二天仍是风雨交加,远处滚滚的雷声不断,走到甬道外面对的就是浩荡的洪水,这一片山壁的内凹处已经直接暴露出来,水面漫过了他来时立足的平台。乌云笼罩下仍然一片昏暗,但天亮后毕竟可以望见远方的山。
阿蒙又将骨头激发展开成一艘无形大船,带着薛定谔和五只铁甲兽穿过洪水踏上归途。
无论是人是猫还是失去家园的铁甲兽,各有各的心思,这一路几乎没有发出半点声息,无形大船在洪水上缓缓的漂行。骨头展开成无形大船可以装载他们渡水时,也能看见阿蒙摄到无形空间里的东西此刻就堆在船上,照说薛定谔应该很感兴趣才对,前先看它的样子是那么兴奋的想进入山腹。
阿蒙发觉这只猫的情绪很有点不对劲,看上去十分忧郁,薛定谔以前又懒又馋,后来又跩又爱摆谱,可从来没见过它如此忧郁啊!这只忧郁的猫让阿蒙都有些不太习惯了。
老疯子死了,而今天终于确认贝尔三十年前就已经陨落,这当然不算什么好消息。虽然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一切应该很圆满,可是阿蒙的神情莫名却很沉重,看上去也很忧郁,却没人能和他谈论什么,于是他就冲着猫说话:“薛定谔,你怎么了?看上去很难过的样子,你难道也为贝尔和葱霓伤心吗?”
那只猫蹲在船头就像没听见,理都不理他。
阿蒙又问道:“薛定谔,你难道是想寻找什么没有找到吗?能不能告诉我……还有,你究竟是什么来历,为什么会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