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在最前面。猛然间只见几道黑影冲下山坡,一把捞起鹅蛋,然后磕打开了,哥仨你一口我一口,吃个痛快。
胖子大怒,却见身边的大辫子已经笑弯腰,顿时明白,她肯定就是指使三个毛猴的元凶。于是嘿嘿几声:“吃得好,吃得好。”
此刻,鸡蛋已经都骨碌到坡下,小娃子们有地欢呼,有的沮丧,不过很快就全都高兴起来,把鸡蛋皮磕破,开吃。
奇奇地鸡蛋没磕破,她舍不得吃,就扒了一个茶叶蛋。还有鼻涕娃也觉得这个打碎的鸡蛋不好保管,也扒开吃了。咬了一口之后,就吵吵好吃。
二肥子他们本来用药瓶装了点酱油,鸡蛋没有咸淡,蘸点酱油就更好吃。听鼻涕娃这么一说,都围过来要尝尝。
你一口,他一口,眨眼间就没了。鼻涕娃一看,哇得一声大哭起来。
胖子在上面看得哈哈直乐:“这帮馋小子——”
还是奇奇懂事,又从兜里掏出一个茶叶蛋递过去,鼻涕娃这才破涕为笑,掏出手绢把鼻子擦净,然后有滋有味吃起茶蛋来。
二肥子他们不甘心,围住奇奇,结果把她带地几个茶叶蛋全部换走,都吵吵好吃,问奇奇是咋做的,回去也叫家里弄。
鸡蛋野餐结束之后,大部队继续往林子里进。听说要采高粱果,林青山就在前面带路,他对山里地情况最熟悉,没少用这个充饥。
路过一片去年秋天伐过的柳条丛,嫩枝已经长出一米多,还比较稀疏,偶尔可以看到一蓬蓬细碎的白色花盘露出头来。
“狼毒花,离远点,这玩意有毒。”二肥子吆喝一声,指向那些大花盘。
“不用怕,就算是狼毒,也是一味药材,更何况这个不是狼毒,应该是白芷类的变种,东北叫香大活,它的根挖回去,也能当香料做荷包。”林老立在一簇百花面前,笑吟吟地给野小子解释。
“那回来的时候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