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股焦糊的气味,往锅里一看,里面的糖浆都变红了。刚才得意忘形,没管锅里的糖浆。
胖子抓抓脑袋,把铁锅端下来:“唐大哥,以后我就自己来吧——那啥,你放心,我就是蘸着给娃子们吃,不跟你抢生意,哈哈——”
他也看到唐凤山脸上不大乐呵,连忙出言安慰。唐凤山一琢磨,靠山屯这么远,以后也不能跑这卖来,不影响生意,于是这才释怀。
“笨笨——”奇奇忽然惊呼一声,胖子就看到一个黑乎乎的身影冲向铁锅,连忙挡在前面,砰得一声,和笨笨撞个满怀,多亏胖子劲大,笨笨又没有成年,这才拦住这个想去喝糖浆的小家伙。
“等凉了再给你!”胖子伸出手指,在笨笨地鼻梁子上敲打了两下。狗熊这个地方最脆弱,笨笨俩巴掌捂住鼻子,嘴里一个劲吭叽。
“开饭喽——”叶莺一手拿着串糖葫芦,一手托着一摞碗走进屋里。
胖子忍不住逗她:“这是给小孩蘸的,你咋吃上了?”
叶莺一点也不在乎:“胖哥,你多给我蘸点,等我回家过年的时候拿着,这要是再洒上点芝麻就更香了。”
丫头片子嘴更刁,比胖子也就稍微差一点。
二肥子他们都一手拿着一串糖葫芦回家了,一个个都吵吵着:“吃完饭还来。”
“谁要是再想吃糖葫芦,自己拿糖。”胖子很没有风度地嗷唠了一嗓子。
鼻涕娃用祅袖子在鼻子下面擦了一下:“胖叔,用糖精行不行啊?”
到了第二天早晨,唐凤山骑着自行车,托货架上搭着两麻袋山里红,上面还横着一大捆梢条,满载而归。
靠山屯的乡亲们则紧锣密鼓地开始大练秧歌,因为林青山带回来消息,过了正月十五,就开始运输建筑材料,跟扭秧歌一点也不冲突。
胖子是秧歌队主力,今年的秧歌队阵容进一步扩大,一个猪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