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着清幽的月光,胖子向鹿场溜达。 w月亮照在雪地,格外明亮,胖子哼着小调,心里更敞亮:不知道明天有没有谁家杀猪呢?
张老汉和大李老头今晚打更,一人半宿。胖子在鹿场转悠一圈,然后就先上炕睡觉,这酒喝的稍微有点多。
睡到半夜,胖子被扒拉醒了,只听外面的大鹅叫成一片,胖子连忙穿衣服。
话说大鹅不仅可以下蛋,还是看家护院的好手,专好用嘴拧人。要是夏天的时候,拧到腿上,一拧一个紫疙瘩。经常可以看到小娃子被大鹅撵得到处跑。
而且晚上还警醒,有点动静就叫,故此有“好鹅赛赖狗”之说。
“妈了个巴子,准是哪个二流子又来捣乱!”张老汉骂了一声,抄起门后挂着的洋炮就冲出去。
“一块出去。”胖子嚷了一声,和大李老头一起追出门。
外面大月亮地,视线非常好,三个人转了大半圈,却没有看到人影。
“鸡舍那边有动静!”胖子耳朵比较灵,红缨枪紧握手中,向鸡舍杀去。
在鸡舍门前,一个跟兔子大小的东西和胖子狭路相逢,只见它两只前爪立起,一双大眼睛瞟了胖子一眼,然后撂下爪,旁若无人地继续往外溜达,不紧不慢,跟散布一样。
“黄皮子!”
“黄大仙!”
“黄鼠狼!”
三个人异口同声,虽然名称略有不同,但是都说出了这东西的身份。
胖子只是在《动物世界》里看到过黄鼠狼,今天终于看到活物。这小东西长得溜光水滑,皮毛深黄,在月光映照下根根闪亮,显然营养状况非常良好,和胖子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难民同类大大不不一样。
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这股嚣张劲,黄鼠狼给鸡拜年,肯定没安啥好心眼子。可是这家伙好像不是来偷鸡,而是来赏光赴宴,架子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