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奇扬着小脸:“那当然。”
**两下鼻子,胖子忍不住说了一声好香:“三炮叔,我看屋里养活一只香獐子不错,纯天然,比那些熏香、香水之类强多了。”
王三炮嘿嘿两声:“那你就试试吧,麝香必须得加工之后才能当香料。你现在闻着香,时间长了,就有一股尿骚味,所以晚上得把这家伙牵出去,不然熏得慌。”
“冻着怎么办?”奇奇立刻抗议。
“本来就是野牲口,都是雪里来冰里去,哪有怕冷的?再说,你不是把它的伤口都包上吗――我说胖子,这毡条看着有点眼熟啊。”
胖子也猛然醒悟,跑进屋一瞧自己的毡帽,已经被剪得乱七八糟。
当晚,王三炮把兔子烀了五分熟,然后在门口架起木头?子,把兔子吊在火上烤,时不时还往火堆里扔两块松树皮。
胖子和奇奇一边蹲一个,看着兔肉渐渐变成金黄色,香气也越来越浓,这一大一小一齐咽口水。
王三炮一共撒了三次盐面,然后乐呵呵地吆喝一声:“好了。”
三个人就争先恐后往屋里跑,团团围坐,奇奇也顾不得烫手,先撕下一个后腿,大嚼起来。
胖子把撕下一条兔肉,白嫩如雪,外面裹着一层金黄,放进嘴里,一股淡淡的烟火气中夹杂着松脂清香,果然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忍不住挑起大指赞了一声好。
“酒呢!”王三炮理直气壮向胖子讨酒。
胖子连忙打开包,从木盒里面取出一瓶,到处一大碗。王三炮美美地喝了一口,然后抹了一下嘴巴子:“胖子,你这包挺能装啊。”
“就这一瓶,省着点喝。”
“喝就喝个痛快。”王三炮猛喝一大口,然后撕了一条兔肉,嚼得啧啧有声。
第二天一早,奇奇还在被窝里躺着,王三炮就跟胖子去遛套子。胖子光着脑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