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对书法就不外行，看到6维这手字，先是赞叹了一番。

待他翻开乐谱时，震惊的神情再度出现在脸上。

看6维演奏的时候，还只是觉得听着很过瘾，很好听，待看到乐谱时。李德谦才知道这曲子有多难。一开始那段双行、模仿乐团的华彩，就足足占了一张乐谱！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六十四分音符的连奏，而6维标记的度居然是急板！这得需要多快的手才能演奏？！

连凑到旁边观看的王雨佳也惊讶地叫出了声：

“不是吧老师，这么快的度怎么弹啊。”话网说出口，王雨佳脑中又回忆起了维一开始演奏的情形，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弹是能弹出来的，只不过以自己目前的水平，还做不到。

待翻到后面，几个人看得是越来越惊心，为了模仿出钢琴和乐团合奏的效果，6维采取的全部都是双手复调，谱子上没有一斤。卜节的音符是规规矩矩全部呆在五线范围内的，密密麻麻的加线、临时升降记号、休止符、表情、度、力度术语充塞在谱子的任何一个地方”

“这，这怎么弹，”一种无力感充塞在所有看谱子的人的心里。王雨佳还好些。李德谦在看到第三页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这一生也不可能演奏出这作品。而那些挤上前来看热闹的学生们，则更是不住地惊叹着！

“这也太难了吧！”

“看着眼都花了，这怎么弹啊！”

“老师，我估计就算是巴赫在世。也写不出比这更复杂的四部和声了。你这改编的《保卫黄河》。难度估计可以称得上是空前绝后了。唉，我要练到怎么程度，才能演奏这曲子啊。”王雨佳说着，眼里流露出浓浓的失望之色。

这时，众人大多数都已经认出了王雨佳的身份，知道这位网网获的李斯特杯国际钢琴比赛第一名的钢琴天才少女就是6维的学生，在他们看来，李斯特国际钢琴比赛，已经是代表着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