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定力，让他短时间内恢复正常。“会！”

“我不动手，没有必要了，你杀了我易如反掌，我知道我活不下去了，但我从来不后悔。我为家族，和大和民族做事，死了，那是为国捐躯，死在你手上，我没有遗憾，因为你是个真正强大的男人。”

杨帆没有搭腔，过了会她道：“你想说什么？”

“该说的我都说了，我有两个请求，不知道大哥哥你能答应吗？”

“你说！”

“这只狗，从小就跟着我，你可以帮我照顾它吗？我不能带它走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真诚的不带半点矫揉造作的表情，让杨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狗是无辜的，它不该死，你罪有应得，死有余辜！”

明确了杨帆的答案，石川静香又道：“我是个喜欢干净的人，我死了，我不想让那些野兽啃食我的尸体，可不可以用你刚才杀了那一百多人的方式，杀了我，灰飞烟灭，无痛无罪。”

简短的一句话，让杨帆和旁边杀人不眨眼的冷锋，心里也不由得颤动了一下。

因为眼前这个画面，实在太过诡异。

如果忘记一切，忘记有关于石川静香所做的所有事情，站在他们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活泼青春，和自己妹妹，或者邻家女孩一样，让人怜惜，让人疼爱。可是刚才那番话，那不应该是从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口中说出。

面对死亡，她那么淡然，脸上始终都是那么灿烂的微笑，有那么一瞬间，让杨帆和冷锋都觉得这不过是普通的女孩子。

他们很想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为什么走上了今天这条路。

或许永远都没有答案了，杨帆什么都没说，单手一挥，红色光芒呼啸而过。

“大哥哥，谢谢你……”

声音没有了，人也没有了，但那音容笑貌，却似乎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