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杨帆没松口。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抓着杨帆的胳膊：“很精彩的，保证你不会后悔，走走走！”两人拽着杨帆往外走去。

拗不过两个女人，杨帆只好跟着去看看。

……

杨蕙如赢了，最高兴的自然是范海明。

看着张安强那黑如锅底，似乎被大炮轰过的脸，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没有任何意外，张安强再次被自己超过，在自己面前丢尽脸面。

“老张，别气馁，还有下次。”嘴上这么说的范海明，心里想的是，下次，下次你也是输。

张安强没办法，谁让自己的属下不争气了。

虽然只是普通的切磋交流会，但输了就是输了，所有领导都看着，他总不能没有风度的撒泼骂街。

“老范，赢了就赢了，不用这么得瑟，收敛点吧。”

“我错了，老张，对不住，我这个人就这样，什么都藏不住，要是有不对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张安强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太虚伪了。

竟然能说出这种话，肯定心里乐开了花。

幸好这个时候廖兴宽走了过来，张安强和范海明抢着上去打招呼。

廖兴宽全程笑容满面，杨蕙如赢了，自然所有的焦点都在范海明身上：“不错，杨蕙如这个警员实力不错，老范，你功不可没。”

“局长你过奖了，这都是你领导有功。”

这马屁拍的，张安强强忍着没有发作，还要露出笑脸。

张安强的反应，廖兴宽看在眼中：“老张，别灰心，一次内部教学赛而已，以后这样的机会多得是，赢回来就是。”

“局长放心，下次我们绝对赢。”张安强立即表决心。

“赢不赢的无所谓，主要是互相提高切磋，这才是这个交流会的目标。”说完了，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