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没有人派我来,我自己要来的;今天本就是抱着必死之心来到陆家,只可惜没有成功。”
“为什么要杀陆剑秋。”
毛景山毫不迟疑的回答:“因为他该死。”
“说说看。”
毛景山愣了一下,似乎很犹豫:“恩公,除了这件事,我不可以说一个字之外,剩下你随便问。”
杨帆背着双手,面向远方,过了会才转过来:“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是不是在为一个叫陆含霜的女人办事?”
毛景山的表情彻底僵在了脸上:“你……你到底是谁?”
“你不用担心,我不是你的敌人。”看到了毛景山的表情,杨帆心里有底了,刚才自己说出陆含霜这三个字只是要试探一下毛景山,到底和自己的师姐有没有关系,没想到当他说出陆含霜这三个字的时候,他会那么大反应。
“那你是谁?”就算是恩公,说到了陆含霜的时候,毛景山也是满脸的警惕。
“看来陆含霜对你非常重要?”
毛景山盯着杨帆,含着血丝的双眼,丝毫不眨一下:“你到底是谁?”他又问。
这声音中,有惊疑,有警惕,更有深深的不安。
“我是陆含霜的师弟。”
“师弟?”毛景山的目光再次定格在杨帆身上。“我凭什么相信你?”
杨帆拿出了怀中的那封信,递给了毛景山:“这是我师姐写的信,你可以看一下。”
毛景山拿过那封信,从头到尾看了一遍,焦急的眼神立即问:“雷鸣达呢?”
“死了。”
“死了?”
“对。”杨帆肯定的答道。
将那封信还给了杨帆,毛景山用带着鲜红血迹的手,猛拍了一下阳台的护栏。“混蛋,陆剑秋早晚不得好死。”
“现在你总该相信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