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弄明白,张建洋已经是叼着烟站在他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
猪头一下子就菜了:“你不是已经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张建洋拍了拍猪头的脸,说道:“本来是走了的,可是不放心你的人品,所以又回头来看看。”他怪笑地望着猪头,弹了弹烟灰,膝盖狠狠地顶在猪头的肚子上。一声惨嚎传出老远,猪头的脸变成了紫色,像虾米倒在地方呕吐着,吐出来的污垢物,散发出浓浓的酸臭味。
旁边的人都是对这种酸臭味敬儿远之,可是张建洋倒是连眉头也不皱一下,蹲下去,从猪头的口袋里将钱包掏了出来,取回了自己的五百大洋,附带地,连里面的两千多块也洗劫到自己的钱包里,这才是将空空如此的钱包放回到猪头的口袋里。
若无旁人地做完这一切,张建洋说道:“老大爷,现在你可以放心地回家了。”
秦大爷也是见惯斗殴的人,忍着内心的惶恐,冲着张建洋说了几句感谢的话,这才是背着香米惊慌地快速离开。
张建洋狠狠地踢了一脚地上的猪头,骂道:“真是个贱货。”他走到街道边上,一溜地开着皮卡跑了,只剩下四个躺在地上,还没有办法起身的倒霉蛋。
…………
被张建洋修理了一顿,猪头在仓库里,只要见到张建洋,马上就绕道走开。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几乎每一次,猪头总是这样安慰着自己。
张建洋对猪头这个人,根本就看不上眼,直到现在,他才弄清楚猪头的名字,荣万发,真是和他相貌一样俗不可耐的一个名字。他是有个叔叔在商会里担任着主管,通过关系,才得以到仓库里当个监工的。平时飞扬跋扈,除了仓库里的少数几个人,全都不放在眼里。
上了几天班,张建洋开始寻思着,开始为自己的计划做着准备。
野外是极度危险的,处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