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明对李维正的态度也微微有了一点变化,这种变化的原因不在太子病重是李维正此时遭遇的官场凶险,正如有人落水后的人会奋不顾身跳河去抢救,而有的人则惜身退缩一样,叶天明显然是属于后,他在官场摸爬滚打十几年,对官场的权力斗争已经十分敏感和洞察入微了一点也不看好李维正。
他承认李维正手段很厉,少年老成官场的天赋和才干,善于抓住机会,但自古就有句俗话,叫做‘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作为以一名经营,无论他有多么强的才干如果没有资源供他支配、运用,那么切都是空中楼阁,对于商人个资源是钱,而对于官场中人个资源就是人脉。
李维正恰恰差在人脉,以前,他有太子这个大后台,人人和他打交道都要给太子几分面子,所以,他无往不利,而现在太子病重,已经自顾不暇,他这个后台也就失去了,他现在除了锦衣卫那边还有一点人脉外,满朝文武还有谁肯帮他?不仅如此,他的对手可是新储君的大热门秦王殿下,还有詹徽、孙家泰这些重量级人物,这样一来,朝中起码一半的大臣都将视他为敌,如此力量悬殊的斗争,不说叶天明也知道,这次李维正必败无。
如此,他怎么还可能把:己卷进去,替李维正作垫背之人呢?
房开了,李维正走了进来,他躬身行一礼道:“小婿参见叶伯父。”
按理,李维应该称叶天明为岳父,但过去的不愉快使李维正始终开不了这个口,叶天明也一样不肯称他为婿。
“自己就不用这么多礼了,你坐!”叶天明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让他坐下,待李维正坐下,叶天明便开门见山道:“我找你来就是为你被弹劾一事,你不要插口,好好听我说。”
“小婿洗耳恭听。”
叶天明瞥了他一眼,便开始缓缓说道:“你眼前的形势确实很不妙,你在长期在外,很多事情你不知道,但我却很清楚,你擅自占领高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