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所犯的罪行皆一律抹杀,仅仅只是含糊其词有小失,这样看来形势就很明朗了,就算皇上的备选人不止一人,但秦王肯定在其中占据了重要的位置,因此,詹徽在考虑再三后,便毅然决定将詹家的前途和命运押在这个他最了解的王爷身上。
“殿下想知道太子的最新病情吗?”詹徽不慌不忙地笑问道。
朱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紧紧地盯着詹徽,他怎么不想知道子的病情将直接决定着皇上立新储的决心和进度,从太子的病情程度再结合父皇的一些细微表现可以推测出父皇对新储的偏向,可以说至关重要曾试图探听过,但也一无所知,他心中紧张地怦怦直跳,尽管他尽量克制,但声音还是有点颤抖了,“请詹大人告诉我。”
“殿下不要问我消息从哪里来,我只告诉殿下,太子最多还有半年时间,这个消息很可靠。”
“半年!”朱喃喃自语,也就是说半年内新太子就要确定下来了,他仿佛进入了一种冥想状态,呆呆地望着屋顶,浑然忘记了身边的詹徽,詹徽见他发呆,便重重咳嗽了一声,朱一下子惊醒过来,连忙问道:“詹大人,那我们现在该如何是好?”
詹徽暗暗得意,太了解这个秦王了,为人寡恩刻薄,空长着一具高贵的外壳,骨子里却是十分愚蠢,自己略施小惠便将他勾住了,既然秦王的思路已经跟上了自己,詹徽便立刻道:“殿下,知己知彼,方百战不殆,殿下首先是要清楚自己的竞争对手是何人?同时又要恩威施加,让皇上看到殿下既有仁德的一面,又有威严的手腕,文武相济,方才是制胜之道。”
“这个问题我想过,太子若,我则为长,其次是晋王纲、燕王棣和周王,这个三个家伙都是野心勃勃之辈,楚王稍好一点,比较守本份,但齐王也是个狼子野心之人,别看他现在依附我,但只要有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
说到这里,朱便很肯定地道:“如果我没猜错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