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收割,今年的收成明显逊于往年。
从早上起,一堆堆深灰色迷云低低地压着大地约在傍晚时分,天空终于飘起了小雨昏黑的灰蒙蒙的雨雾中,街上已经看不见一个行人,秦王府的大门忽然开了,一辆马车在近百名侍卫的严密保护下,从大门内驶出,向东面疾驶而去约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一家叫做‘西淮人家’的大酒楼后门前名身材魁梧的贴身护卫保护着秦王朱快步进了酒楼,一直上了三楼。
二楼以上便备森严十几名大汉站在楼梯口,不准任何人上去然上面有大人物在等候,秦王到来后,参加警戒的侍卫更加密集了,甚至连酒楼伙计都不准再上去。
三楼一排有四个房间,面的一个房间门口站着几名大汉,见秦王过来,几名大汉皆跪地行礼,朱面无表情地推门进了房间。
房间光柔和,靠窗站着一名中年男子,他正背着注视着窗外的秋雨,听见门响,男子转过身来,却正是吏部尚书詹徽,他见是秦王进来,连忙上前跪下道:“微臣詹徽,参见秦王殿下。”
“詹大,请起!请起!”
朱慌忙将他扶了起来,从个人感情上说,朱并不喜欢詹徽,甚至有的恨之入骨,这个詹徽曾经表示要效忠于他,可就在自己年初倒楣后,他便立刻翻脸不认人,自己儿子跑去求他,他甚至拒而不见,如果他朱现在就能登基,他第一个要杀的就是这个詹徽,背叛有时比敌人更可恨。
但现在不能,这个詹徽现在可是朝中第一权臣,最近在给自己造舆论方面又不遗余力,看得出他是想修补过去两人间的裂痕,而且他在以后将对自己大有用处,所以,朱在接到詹徽的邀约后,便准时赶到了这家酒楼。
朱将詹徽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胳膊笑道:“我们之间就不用这样讲礼了,随意点好。”
詹徽呵呵笑道:“殿下说得极是,请坐!”
朱坐下,端起面前的官窑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