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训三个月方能执行公务,从来没有人破此例,我也不好特殊照顾你,你可明白?”
“属下遵从大人的安排。”
蒋瓛笑了笑,拉了一下身旁的绳子,片刻,一名书吏走入,蒋瓛指了指李维正对他道:“带李百户到南镇抚司去,交给王镇抚使。”
“是!”书吏躬身行一礼,对李维正道:“请百户随我来。”
李维正走了,蒋瓛又从抽屉里取出刚才那份皇上的手谕,匆匆看了一遍,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立即拉了一下绳,他的幕僚吕思远快步走入,笑道:“大人可是叫我?”
蒋瓛点点头,对他道:“刚才那个李维正,我已按照你的建议先送他去培训,暂不安排职务。”
其实新人须培训三个月虽然是规矩,但也并非绝对,李维正是百户,完全可以不用参加培训,但吕思远却认为李维正既是太子的人,他的安排就应该由太子来决定,在太子尚未表态前,不能安排他的具体职务,所以他建议打一个太极拳,让李维正先去培训三个月,等候太子的意见,蒋瓛对此建议深以为然,况且皇上对此人似乎也有些兴趣,他确实不能大意。
蒋瓛说完李维正的事,他把朱元璋的手谕递给吕思远,忧心忡忡道:“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办?”
吕思远接过手谕看了一遍,他也吃了一惊,手谕中竟然要蒋瓛法办晋王朱纲和蓝玉之子,而且就这么一句话,具体该怎么做,手谕却没有任何明示。
蒋瓛叹了一口气道:“这必然是皇上对夺信案震怒了,可他老人家至少也该告诉我一个底线,现在让我怎么办?”
吕思远沉思良久,方徐徐说道:“大人,我认为这看似同一事,其实是两件事,应该分开处理。”
蒋瓛精神一振,连忙问道:“你快说,怎么个分开处理。”
“很简单,一个是他心存顾忌的领兵大将,一个是他的亲生儿子,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