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圆慧还过分。
而很显然,他们要是如同白日里她和圆慧那般把这话说下去,大概再谈崩一次也是必定的事情。
白成欢心底就软了一下。
她侧身走了一步,在那椅子上坐了下来,顺手指了指萧绍棠身后:
“你也坐吧,今儿是我冤枉了你,你别放在心上。我也不必你买宅子,也不必你来费这些心,你只赶紧说完了话,早些回去吧。”
她活着的时候,也不是一年四季都住在这里的,到了冬春两季,还是要搬到烧了地龙的暖阁中去住的。
坐定之后,白成欢又加了一句:“即使你不怕皇帝,可也还是避着些人的耳目,不要这么张扬。”
萧绍棠顿觉大喜!
这样把话头儿转开,果然是有用!
往日他来,别说椅子了,连个好脸色都难得,今儿虽然挨了顿冤枉,却能得个椅子坐坐,能得她几句温软关切之语,倒算是意外之喜!
“哎!好!”
萧绍棠喜不自胜地回头把那椅子拖过来,坐了下来。
想了想,又往后挪了挪:“你不必防贼一般防着我,我不会再对你无礼的,那匕首那么锋利,小心伤了你自己,还是收起来吧。”
白成欢面上就浮现出几丝尴尬来。
那一柄匕首,从最后一次见到萧绍昀那天起,就一直带着身边,早就习惯了。
萧绍棠将衣摆理好,才算思忖妥当要怎么说。
“白成欢,今日的事情,我知道,是圆慧来寻你的晦气了吧?”他让人盯着威北候府的事情已经是明路上的事情了,也不怕白成欢知道了,所以这话也说得坦坦荡荡。“我不知道他跟你说了什么,但是你心中不高兴,拿我撒撒气,我心里也没什么不高兴,人生气的时候,都是拿最亲近的人撒气,这样才显得亲近么……”
萧绍棠说完,似乎想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