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将军从前可是见过与本王肖似之人?”
白炳雄猛然抬起头,就看见秦王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末将,的确是有一故友,与王爷面目极其肖似,今日一见王爷,末将确实感慨!”
白炳雄低下头,也没有遮遮掩掩。
他觉得何七是为国捐躯的好儿郎,也没什么可遮掩的。
“哦,原来如此,本王在宁州之时,也有许多人提及本王与人肖似,看来此话的确不假。”秦王从容道,神情中一丝异样也无。
白炳雄原本以为秦王至少会解释那么一两句,秦王却话锋一转,直接说起来另一件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来。
“本王此次前来甘州,除了巡视军营,还有一件私事要亲自与白将军面谈相商。”
说着,秦王拍了拍手,就有人掀开了军帐的帘子。
白炳雄诧异的盯着帐外走进来的一行十二人,虎目圆睁——他与秦王从未谋面,又有什么私事能够相商?
那一行十二个军士两两一组,抬了六个十分沉重的箱笼,走到他们面前,将那箱笼放在了地上,伸手揭去笼罩在箱笼上的布匹,骤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六个喜气洋洋挽了大红绸布花朵的箱子,而那些箱子的盖子也随即被揭开,庚帖金银等物,尽数出现在他的眼前!
“请问王爷,您这是?!”
白炳雄惊疑不定,这样的箱子,这样的喜气洋洋,明明就是两家结亲才会有的……这时候出现在这军营里,又是个什么意思?
“如白将军所见,本王要代犬子,向白将军嫡女白成欢,提亲!”
白炳雄彻底呆怔在了当场,女儿远在京城,秦王又是如何知道的?秦王的儿子,又是哪一个?
秦王望着白炳雄,一脸纷杂惊鄂的神情,一直没说话,直等到白炳雄慢慢回过神来,他才笑道:
“本王知道,如此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