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追杀,若不是秦王殿下听说之后命人出手相救,姚家也就彻底绝了后了,只是他这人,内里性情变得过于极端,并不是好事。”
“他这是复仇心切,一天不能报仇,一天不能安枕。”
萧绍棠自己也身负母亲大仇,自然十分理解付寒的心情。
袁先生摆摆手:“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是只为报仇,把自己都搭进去,那究竟有什么用处?前几年他来京城的时候,王爷并不放心,唯恐京城人多眼杂,他会被人认出,好在他经历这么多年风霜磋磨,容貌大改,和当年不大像了,口音也成了西北那边的口音,再说宁国公府旧事,轻易没人敢提,才算是安安稳稳待了下来。”
如今的付寒,哪里还能看出当年纵马得意踏京城的宁国公世子的影子呢?
“世子需知,咱们要做大事,一定要沉得住气,切忌急躁冒进。”
说着,袁先生眼中又透出一丝十足慨叹的笑意:“说来,也是如今的皇帝实在是昏了头,不然,咱们还不知道要费多少劲呢。这已经算是走了捷径了,若是还急,那上天都该看不下去了。”
萧绍棠就点点头不再说话。
虽然是在说付寒之事,袁先生这也是顺带在跟他说话。
不过说起皇帝的昏招,萧绍棠最为不满的就是将他禁足。
“一个皇帝,对付臣下的手段居然是禁足,我也算是叹为观止!”
“世子莫急,趁着这些日子安安静静习武念书,也未尝不是好事,让咱们叹为观止的事情以后想来不会少。”
袁先生出门站在院子里,望着那越来越高京城人人可见的招魂台。
“皇帝下令,中秋之前招魂台必要建成,若是不成,建造招魂台的人,杀无赦……他这话也真是,夏桀商纣再世啊……”
晋王府,晋王围着正在带着人忙着收拾东西的张德禄,一圈又一圈地打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