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忍了又忍还是多嘴问道:“大小姐,刚才那位詹老爷,万一真的和咱们老爷是故友呢?”
“不可能!别问我为什么,摇蕙,你跟她说。”
白成欢对阿花的性格简直觉得头痛。
为什么摇蕙就这么伶俐,这个阿花就蠢成这样?
摇蕙对阿花这样单纯如白纸的人也感到绝望:“阿花,你遇事多想想行不行……当然这事儿你进白家晚,也可能不知道,咱们大小姐小名儿是欢娘,大名儿是今年才上了族谱的,一般的外人都不知道,那人又怎么会知道?他又是怎么知道咱们住在这地方?说跟咱们老爷是故友,可你想想,若是咱们老爷真在京城有这么个故友,咱们动身前,老爷能不说?若是说多年没跟老爷见过,断了来往,那就更不能信了,没有断了来往好好的忽然亲热起来的,这事儿,就不对!”
说完了又为阿花忧虑:“以后你一个人千万别出去,听说啊,这京城拐子最多,拐了女孩儿就要送去见不得人的地方去,你可小心点,那人八成是拐子!”
“大小姐……”阿花没想到这么多,一听摇蕙分解,当下慌得声音都不对了。
白成欢点头:“没错,就是这样,以后跟着摇蕙好好学学,我带着你们在京城到处晃悠了这么几天,你好歹也要有些长进,不然就把你送回虢州去。”
“是,我以后一定听话!”阿花是被牙婆卖进白家的,可是见过拐子的,太可怕了!
白成欢有些叹气。
什么都没有,人手,亲友,什么都没有,就这么两个丫鬟,还有一个是个半吊子。
可她还是要走下去,不能回头。
找了新的客栈,白成欢第一件吩咐摇蕙的事儿,就是让范成带着,出去买笔墨颜料。
将来的路还很长,多备些银子,总是好的,反正京城也没人知道,白成欢从前是个什么都不会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