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梅恍然:“那这个应该挺贵吧?”
王汉乐了:“我们自家人,还谈什么钱?您和大伯尽管喝。这么一瓶,您两位喝半个月是足够了。到时我再给您送一瓶过来。”
至于多的,不好意思,没有了。
谢梅这位大伯母不算差,以往对他也不错,但保不准谢梅有娘家亲戚啊,而且还挺多,王汉可不想到时逢人就送。
好东西,亲友们分享一下就行了,滥送的话,不值钱。
他再问起王琴琴在钱家的生活,谢梅满面春风:“她婆婆现在当她是宝呢,什么家务活都不让她做,说有保姆,不需要她忙。她只需要好好养胎,优生优育就行了。”
那是,钱家又不是请不起保姆。
呃,王汉突然发现一个大问题。自己现在的钱,比钱子豪多多了,但自己好像没有在家里请保姆啊。
他汗颜地拨通了刘玉芬的电话,说起请保姆的事。
刘玉芬一听就不客气地否决了:“你还请什么保姆,我又不是不能动!反正我在这里也挺闲,活动活动,做做简单的家务,挺好,生命在于运动嘛!我现在和许妹分工了,我身体好些,负责二楼和三楼的卫生,她嘛,负责一楼和庭外的,动起来,身体就自然强壮了。”
“再说,保姆主要是搞饭,你现在一日三餐都让小运送过来,那味道不比外面的五星级大厨差,所以,不用了。”
王汉瀑布汗:“妈,思佳她妈还要回去照顾姚省长吧?”
“有什么好照顾的?姚省长不在家里吃的时候,许妹子就在这里直接吃饭了,顶多是洗洗碗。姚省长回家吃,她就从小运这里带饭菜开回去,到家还是热的!不用她做饭,吃完后洗个碗,晒个衣,那还不简单?他们家现在把保姆都辞去给她爸用了。”
好吧,看来自己为了修炼,为了小宝宝的出生而搞出的小运订餐,现在方便的不仅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