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义的目光开始闪烁:“钱少,你们认识?”
“王汉是我的朋友!”钱子豪毫不犹豫地道。
王汉脸色微霁,对他的态度相当满意。
朱标义脸色微变,但马上就义正词严:“钱少您有所不知,这位王小姐的父亲王一忠,昨天下午开车在乡下公路上与一名路虎车相撞,将路虎车的车主撞得人事不醒,现在还在县人民医院抢救。因为事情严重,县里已经派了几名便衣警察在病房里监视。”
“啊?”钱子豪很意外地看向王汉。
而周围的路人也被他们的争吵所吸收,慢慢地一个个聚拢来。
王汉不慌不忙地冷笑:“朱经理,你光说我大伯将对方撞昏,怎么不说我大伯自己也断了腿,一起住进了县医院,现在对方所有医疗开销都是由我大伯在垫付?”
“自然是要你们垫付!”眼见钱子豪的脸色因为王汉这一句解释而微松,朱标义也冷笑起来:“钱少,您说说,这么重大的事故,王一忠难道不用负责任?那可是路虎车,几百万的,车主万一一直不醒,其家属肯定会闹事。”
见钱子豪若有所思地认同点头,朱标义精神一振,然后便很是痛心疾首地以右手大拇指指向自己的胸口:“在这种情况下,我朱标义肯花10万元来接收他们的果园,够不够意思?”
见钱子豪皱起眉头,朱标义又抬手忿忿地指向脸色再度被气得涨红的王琴琴:“然而,我老朱一番好心,这位朱小姐居然还生气,还在你面前败坏我的名誉!您说,我冤不冤?”
冤不冤?
王汉冷笑。这厮真会作戏,唱作俱佳啊!
你要是冤,这世上就没有冤的人了!
没等钱子豪有进一步的反应,王琴琴已按捺不住,怒喝:“够了!朱标义,你不要装模作样!我妹妹昨晚已经从乡派出所拿到行车记录仪上的拷贝,证明我爸没有过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