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复苏,百姓们也过上了丰衣足食的日子。
而和君姬洛不同,君无咎讲究一个“法”字,他不仅严以律已,也严以律人。这父子两的治国之道是大相径庭的。
君无咎嘴角露出一丝高深的冷笑,伸手招池厉熠到跟前,覆在池厉熠的耳畔小声呢喃道,“池国公,明天早朝时希望你配合朕,朕要演一场大戏,咱们到时候这样……”他把自己心里的主意告诉了池厉熠,池厉熠在听他讲的计谋过程中,眼眸里快速闪过一抹精光,最后嘴角也露出了和君无咎相似的狡猾笑容。
虽然他这手法很低劣,但管用啊!
池恒柳看着一老一小,无言的摇了摇头。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在打什么主意,但有一点他可以肯定,明天又要有人倒霉了。
等这两人说好话,池恒柳才继续禀告道,“皇上,这几年国泰民安,皇城里王公大臣也开始有了攀比之心。许多人的宅邸越修越大,越修越富丽。就连他们的小辈,也多了一些走马斗鸡、不学无术之辈。微臣听说就在今天,安尚书的儿子和董御使的儿子因斗蛐蛐不和,在街上动手打起来,最后还祸及无辜的百姓。皇上,此风不可助长也!”
君无咎似乎是早就知道了尚书的儿子和董御使的儿子打架的事情,至于池恒柳说的他也认同。这些王公大臣的小辈中有很多人以后要世袭爵位的,如果现在就不把这些人给整老实了。到时候乱的还是朝纲。
“池爱卿,这点你不用担心。朕已经有良策了!”
三人就此说开来,一直说到月上中天,池厉熠父子两才告辞。这两人在离开御书房时,都不约而同的回头去望了君无咎一眼。君无咎坐在书案前,橘黄色的光线照在他冷峻而不苟言笑的面庞上,他提着笔已经又在纸上认真的批阅着奏折了。
池厉熠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批判着君姬洛的无耻和狠心。丢下一堆烂摊子给自己的儿子,让一个只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