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璟期间,那次偶尔的见红,并不是意外,而是那位春儿丫头所为。”
“你…。你说什么?”
“春儿的突然暴毙不是意外,你的差点小产也不是意外。只不过当时祖母顾忌你的身体,未告诉你。”
“你胡说!春儿不是那样的人。”
蔺芊墨不欲她辩解,继续道,“在凤璟半岁之后,老夫人以凤腾身体不好为由头,你要贴身照顾为理由,让你们暂时离京,顺势把凤璟带到自己身边养着。这不是要你母子分离,而是为保凤璟安。你为母疏忽大意,太容易相信人,带着凤璟出外,不用自家乳母的奶喂养凤璟,反而让凤璟喝那所谓的福婆的奶乳,致使凤璟上吐下泻,几度昏迷,差点丧命。”
“那…那只是意外…”
“意外?多年之后,再提及此事,你所能想到的,还是为自己辩解,而无一丝惭愧,歉疚吗?”蔺芊墨眼眸溢出冷色,沉戾,紧绷,“身为人母,就算那是意外,可对于自己的失职,致使孩子差点丧命之事。一句,我错了,一句对不起,对你来说就那么难吗?孩子的命,比你那该死的颜面还重要吗?”
“蔺芊墨,你…。”
“其他种种,我不想多说,单就你说凤璟对你不曾有维护那句,你的这种认知,纯粹是放屁,扯淡。在凤璟十八岁那年,你与凤腾去往避暑山庄那一年,你在途中善心发作,慈悲为怀,救了一个所谓的可怜婆婆。”
“可就是这么一个让你怜惜的婆婆,亲手熬了一碗毒,放到了你手里,被你端到了凤腾的面前。若非凤璟及时赶到,阻止。你肖氏,就是那毒害夫君之人。就这一个罪名,足以令你生不如死。可你呢?一句没想到,一番哭泣,一切都揭过了,你继续安逸自在,继续富贵荣华,你以为你凭的是什么…。”
“凭你那句没想到,还是凭你那几滴不值钱的眼水?你以为,世人的谅解就那么容易得到?你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