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蔺芊墨的眼睛瞪圆了,结巴了,“换…换一个地方?你什么意思?”
“书上言,此处别有一番妙处。”凤璟说着,手放在了蔺芊墨两腿间。
蔺芊墨:……是她邪恶了,是她想猛了!原来是腿,不是口!抚额,某方面的认知被日国洗礼的太彻底了,人腐了。这绝对不是思想的问题,而是根本教育的问题。感谢上帝给人造就了一层皮,感谢佛祖,她跟风璟未曾心有灵犀。让她刚才的想法,除了她在无人知。
“墨儿…”
“你让先缓缓,刚才脑洞开的太大,这会儿有点儿发晕,让我先冷静冷静,免得一不小心脱落嘴说出什么让人想切腹自刎的话。”
坑爹,坑哥,坑相公的事儿能做,坑自己的事儿那是绝对不能干。
“你不用开口。”
“凤郡王,子子孙孙覆水东流那是一种罪过。”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未免你肚子年年不空,所以,舍去一些很有必要。”
“说这话时你用的肯定不是脑子,而是本能。”
“看来你今晚很有精神…”凤璟说完,人动起来。
不消片刻,蔺芊墨被折腾的有些气闷,咬牙,“凤璟你给我等着…”
“等着什么?”声音幽沉,暗哑一片,性感魅惑。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我容你嚣张,且等三十年后,看我如何虐你成渣。”
凤璟喉间溢出一笑,笑声低低沉沉,“夫人确定?”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对于这一点儿我深信不疑。你现在有多猖狂,以后就会被虐的有多惨!”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夫人懂得都是不少呀!”
“啊…该死…凤璟你个混蛋!”
“混蛋?此言在床上甚为悦耳!”
男人,在床上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