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还未开口,阴嗜先一步道,“凤郡王怎么说?”
“主子什么都没说。”凤英看着蔺芊墨道。
闻言,阴嗜笑了,“看到了吧!人家真是不屑搭理你。”
蔺芊墨听了,呵呵一笑,“沉默就是默认,我相公这是同意了。”
阴嗜哼鼻!不屑之。
“走吧,进屋吧!”
晚上,所谓的侍寝时间。凤某人未露面,蔺芊墨睡的天昏地暗。
凤英长长的叹了口气,满满的无力。主子在想什么呢?这么避而不见是什么意思呢?她想不清楚。而郡王妃在琢磨什么呢?她也看看不明白。唉,主子们的心思太难猜,作为下属很焦心呀!
翌日
早饭过后,凤英道,“夫人,东西都准备好了,一会儿就可以启程回去了。”
“好!”
“阴嗜,你可要跟我们一起?”蔺毅谨问道。
“我还有些事儿要办,等办完了再过去。”
“好!”
回程,蔺芊墨坐在马车里,凤英在一旁照顾。蔺芊墨掀开车帘,看着前面骑在马上的凤璟。
刚才从客栈出来的时候,走了个面对面,凤璟直接当她是空气。这节奏…。
“凤英呀!你家主子生气的时候,一般要怎么做他才会消气?”
“以死请罪!”
蔺芊墨:…。
“作为下属是如此,至于夫人,属下不知道!”
蔺芊墨听了,琢磨,“你说我绣个鸳鸯什么的给他怎么样?”
“夫人绣好要多久?”
“呃…大概黄花菜都凉了。看来是行不通。”蔺芊墨想了一会儿道,“给他做点儿好吃的?不好,厨艺不行。要不,给他送一束花?也不好,他自己已是人比花娇了。”
“夫人,主子最想要的是什么,您应该知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