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纯正的苦味。不知是不是真的低血糖还是回过魂了,秦暖只觉得自己好多了。
厉漠年与她待了一会,见她没事,就走到一旁抽烟等着她休息够。
秦暖吃完,忽然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袖子:“我眼睛难受。漠年你有没有带眼药水?”
“给!”厉漠年一脸你麻烦死了的样子,丢给她一瓶眼药水。
秦暖接过,愣愣看着眼药水,忽然眼中啪嗒啪嗒掉下来泪来。厉漠年一见顿时火大:“秦暖,你又干嘛?好端端的你哭什么哭!”
秦暖泪汪汪地抬起头:“我……漠年我……”
厉漠年一脸警惕,声音中带着浓浓的威胁:“什么你什么我的?今天这个宴会很重要,你别跟我闹。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秦暖眼泪落得更急了。刚才吃下的巧克力此时竟然这么苦。
可是她觉得再苦都没有心里苦。这三年多来,他和她磕磕碰碰走过,他有过什么莺莺燕燕她都知道,不是不想计较,只是因为秦家靠着他一力扶持她才一直隐忍。也不是心里没有怨和恨。她也曾恨他恨得夜夜难以入睡。
只是今天才知道原来,他和她早就在那么久之前就已经走错了路。还错得这么离谱……
厉漠年见她只是在哭,不说话,顿时觉得有点不对头。
他眸色一沉,声音紧了紧:“暖暖,你又听说了什么?”
秦暖抬起头,那天早上验孕棒上的两条红线此时在眼前不断放大。她猛地收住眼泪,拉住他的手,目光复杂:“漠年,我……我怀……”
她还没说完,厉漠年忽然一把将她搂入怀中,朝着前方,懒洋洋地笑:“苏少,什么风把你也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