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地上凉不能坐吗?”
秦暖被他甩在躺椅上。她愣愣看着他,像是见了鬼一样。
厉漠年被她的眼神看得满脸不自然。他沉了俊脸:“你看什么看?我脸上有东西?”
秦暖伸手贴在他的额上:“漠年,你最近是不是生病了!”
厉漠年一听气得“啪”地一掌打掉她的手,恶狠狠地瞪着她:“你才生病!你不但生病,你全家都有病。”
果然毒舌,果然是厉漠年,如假包换。
秦暖反而放下心来:“那是我看错了。我以为你被什么脏东琝鉬西附身了。”
厉漠年回过神,又狠狠瞪了她一眼。
两人不说话。顿时古怪的气氛渐渐在四周蔓延。秦暖的耳机掉在地上,隐约的歌声传出来。
“用力的微笑假装我很好
那么爱你却也只能忍痛说不要
缘分还没到就已经死掉
用力的微笑假装我很好
那么爱你却也只能忍痛说不要
缘分还没到就已经死掉
……”
歌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秦暖一腔怒意与不甘莫名其妙地统统化成一滩绵软的水。
厉漠年坐在一旁,似乎也在出神。两人都不说话。秦暖听着听着,忽然觉得难受。
她赶紧把MPS关了,离他远远的。
厉漠年看着她戒备的姿态,眸色沉了沉。他还没开口,秦暖已冷声开口:“你不是很忙吗?没什么事你就走吧。”
“夏遥……”厉漠年忽然问:“她来过了?”
秦暖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两人又继续沉默。
秦暖心中越来越烦躁,这样算什么?明知道这段婚姻被判了死刑,偏偏又不告诉她行(刑日期。让她在日复一日中焦躁不安,不知什么时候头顶的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