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年,你就再帮帮我哥一次,他这次应该会得到教训不会再惹事了……”秦暖放软声音。
厉漠年不看她。停顿了大概两三秒。他冷冷开口:“求我。”
“什么?”秦暖没听清楚。
厉漠年侧目看她,凌厉的目光带着刺骨的讽刺:“我说,求我。自从你嫁到厉家以后,我替你收拾秦家这堆烂摊子收拾了三年。你以为我厉漠年是开慈善堂的吗?”
秦暖顿时愣住。
求他?当着雪安琪的面?
她恍惚笑了笑,低声下气:“好,我求你。求求你帮帮我,把我哥保出来。”
秦璧这次犯的事人证物证俱在,对方又不依不饶,她所知道的能够让秦璧安然无恙脱身的,在夏城只有厉漠年一个人。
“不够有诚意。”他的唇边挂着冷冷的笑。
秦暖呆呆站了一会。心是一寸寸凉下来的。一旁的雪安琪看好戏似地抿嘴笑。阳光照在厉漠年的身上却没有一点温暖的感觉。
她早就该知道的,厉漠年是厌恶她,还有她倒霉的娘家。前两天对她的宠溺也不过是追求新**的手段。
他说得对,三年来,他为秦家收拾一堆的烂摊子。而他,开始厌倦了。
秦暖慢慢跪了下来,低头:“漠年,我求你。爸爸不能再受刺激了。"
雪安琪再也笑不出来,她不自然的别过头。
这年头,不兴跪。
一个人要是真跪下来了,那该是多揪心绝望的事。更何况在这眼下跪的还是她的丈夫。
厉漠年眼神慢慢阴沉,额上青筋爆出。他丢了一张卡给她:“让林经理带你上楼。我去打个电.话!”他说完拿了手机冷冷走出阳台。
秦暖松了一大口气。这么说厉漠年是答应帮忙了。
她急忙拿了金卡起身,没注意到身后雪安琪古怪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