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绕着博物馆转了一圈,直到看见钱芸和慕方南都走了这才缩头缩脑地向厉漠年的车子走去。
该死的迈巴.赫张扬得不像话,普通车位都塞不下它的长度。
秦暖打开车门,里面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将她一拉“砰”的一声车门关上。突如起来的关门声令她耳膜嗡嗡作响。
秦暖跌入一具温热的怀中。
“你干嘛过来了?不是说好了你不会来这里……”她还没说完唇上就堵上两片薄唇。
“唔唔……”她的话顿时成了咿咿呀呀。被他狠狠堵在喉中。
他的唇舌碾过她的唇,直到将她失色的唇吻得红艳艳,娇嫩欲滴这才恋恋不舍放过。
秦暖得了自由急忙一把推开他,拼命擦着唇,怒视着始作俑者:“厉漠年,你到底吃错了什么药?”
从昨天开始他就不正常,现在接她下班更是不正常中的不正常。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西装革履地去参加哪里的晚宴,或者下班去泡吧夜.总会吗?
她迷惑了,迷惑中心底还有一丝说不清楚也道不明白的慌张。
“咳咳……”坐在驾驶座上的高晟不自然地轻咳两声以示自己的存在。
厉漠年冷冷看了碍事的高晟一眼:“还不开车!”
高晟连忙启动车子。车子平滑地开出博物馆。
秦暖狐疑地看着身边的厉漠年,警惕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还好迈巴.赫内里宽敞,她缩在一边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厉漠年懒洋洋松了领带:“带你去吃饭。”
“去哪儿?”秦暖的样子像是浑身长满刺的刺猬。
厉漠年无视她的紧绷,皱眉看着她严谨保守的衣服,丢出冷冰冰的评价:“穿得难看死了,家里没有能见人的衣服吗?非要穿得像是去奔丧一样。”他说完对高晟吩咐:“改去市中心的珑梅尔挑两件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