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指望着鹰扬军能够打败长安的傀儡政权,尽早的回去长安,他们呆在兴元府的确是呆腻了。
刘鼎微笑着说道:“最近有风声,说朝廷在暗中筹划,组织对李克用的讨伐,你就是其中的主要策划人员之一,李克用要是见了你,恐怕没有什么好脸色。除非你是孙揆那样的硬汉,否则还是不要见他为好。”
张浚其实也是一时激动,才说出了要见李克用的话,这时候冷静下来,马上觉察到自己的确是到鬼门关转了一圈,以李克用的为人,要是听到了这个传言,当场将他给五马分尸了,朝廷大概也不会吭一声的。他只好苦涩的说道:“多谢大人的关心,下官鲁莽了。”
刘鼎喟然长叹一声,缓缓的说道:“此战不可避免,张大人你的好意刘鼎心领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李克用始终是个祸根,皇上想要在长安睡得安稳,必须剪除河东的突厥人。”
张浚举起大拇指,由衷的赞叹:“刘大人,你明知不敌,还是义无反顾,我张浚的确佩服。也罢,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希望能够等到鹰扬军的好消息。要是你有不测,我一定申报朝廷,将你风光大葬。”
刘鼎微微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道:“张大人不必多虑,刘某自有保命的良方。”
两人回到中军营帐,崔沆有意无意的说道:“两位如此投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风流韵事?”
张浚掩饰着说道:“哪有什么风流韵事,不过是闲话罢了。”
崔沆自然不追问。
到了晚上,崔沆和张俊就告辞而去,返回中牟,静静的等待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