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鼎皱眉说道:“你说说均平的致命之处,我不要听你对尚让的抱怨。”
朱有泪翻着白眼,不屑的说道:“你的脑子不是已经开窍了吗?还没有听明白?”
刘鼎冷冷的说道:“是你说得太深奥了。”
朱有泪首次显得有点自责,随即毫不迟疑的说道:“你不能再犯你老子的那套错误,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有高低贵贱,等级高下之分的,你要人为的改变,是不可能的,还要将自己给搭进去。皇帝的宝座也只有一个,其余的人,都只能成为皇帝的附属,谁要是侵犯到这个根本利益,哪怕是亲生儿子,那也是要剁你没商量的。”
“你老子当初要是从洛阳开始,就不再提均平的口号,整顿内部,何至于他的命令都没有人执行?如果起义军不乱,唐军怎么可以反扑入长安?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说到底,你老子就是一农民,坐在金灿灿的大殿上,只想着每顿可以吃五个窝窝头……”
刘鼎皱眉说道:“农民怎么啦?”
朱有泪硬邦邦的说道:“你要是惦记着农民的身份,你就永远成不了大事!”
刘鼎冷冷的说道:“难怪我老爹要将你撵走,看来他不割掉你的舌头,你已经很幸运了。”
朱有泪轻蔑的冷笑,直言不讳的说道:“我可没有你老爹那么愚蠢,我见机不妙,马上开溜了,哪里轮到他来割我的舌头?你老爹在长安无法控制自己的部下,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于是马上准备开溜。唐军还没有开始反扑,我已经到了泽州了。果然,昔日的兄弟都死得差不多了,我却连根毛都没有伤到,这就是区别。”
刘鼎不想听他的胡扯,或许他说的的确有道理,可是叙述的方法太尖锐,太刻薄,他一时间还接受了。沉默片刻之后,刘鼎说道:“艾飞雨让你来见我,是什么意思?”
朱有泪很认真的说道:“殿下,我再次纠正你的观点,是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