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截断了前进的道路,薛枚、刘栋等人经常需要组织人工渡河,偏偏这时候雨季还没有过去,河流的水位比较高,有些河流徒步困难,必须等待船只,中间耽搁了不少的时间。
经过紧张的研究以后,忠字营的部分部队也准备进入安州北上,团尉车荷龙带了一个团,进入黄陂,准备在此堵截淮西军。鄂州的地位非常重要,既要震慑东南方的南平王钟传,又要防备西南方的杜洪的袭击,这里又是鹰扬军节度使衙门的所在地,因此,忠字营的兵力不能抽调太多,李天翔着急的嘴唇冒泡,但是却也无可奈何。
刘鼎和李怡禾都觉得这样的措施,还无法完全挡住淮西军的屠戮。秦无伤的行动,显然不是纯粹的军事行动,甚至不是正常人的举动,他的唯一目的,就是尽量给鹰扬军后方造成损失,尽量的破坏鹰扬军的战争潜力,同时给鹰扬军造成极大的心理打击。只要他一天还在活动,他的屠戮和破坏就不会停止,而且,任何一个地方,都是他可能的破坏目标,这是鹰扬军最头痛的地方。
李怡禾缓缓的说道:“大人,属下怎么感觉秦无伤是要跟我们同归于尽似的?”
刘鼎缓缓的说道:“是的,同归于尽。”
李怡禾和刘鼎对望一眼,都有忧虑之色。
随后,两人都狠狠的握了握拳头。
淮西军既不是抢掠,也不是调虎离山,而是要将安州、黄州、蕲州一带变成白地,将这里的战争潜力尽量的摧毁。
杀光、烧光,这就是秦无伤的根本目的。
现在的淮西军,处在宣武军和鹰扬军的双重压力下,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无论是北方的宣武军,还是南方的鹰扬军,都可以单独给淮西军予以重创,甚至是彻底的消灭淮西军。尤其是南方的鹰扬军,可以同时从两个方向对淮西军发动攻击,让蔡州的淮西军腹背受敌。淮西军想要继续苟延残喘,就必须削弱鹰扬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