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任命状,我已经立下遗嘱,将鄂州送给你了。作为交换的条件,你让她来见我,否则,我死不瞑目,就算化成厉鬼,也要缠绕在你的身边,等她的到来。”
刘鼎哭笑不得的缓缓的说道:“路大人,鞠嫦曦的确不是我藏起来的,我到现在都找不到她。”
他将发黄的节度使任命状递回去给路审中。
路审中啊的一声,再次吐出一口鲜血,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刘鼎,似乎还是不肯相信。
刘鼎忽然说道:“来人。”
李怡禾朗声说道:“到!”
刘鼎指着费思和扈柳,“你两个,过来!”
费思和扈柳急忙过来。
刘鼎肃容说道:“立刻以鄂岳节度使、鹰扬军节度使的名义,联合发布公告,说节度使大人病重,随时可能驾鹤西归,唯一的愿望,就是见鞠嫦曦最后一面。请鞠嫦曦得知消息以后,尽快到节度使衙门来。如果她不来,她就不是人!”
费思和扈柳面面相觑。
李怡禾也是微微一愣。
为了见鞠嫦曦,全城发布公告?
两个节度使联名公告,就为了见一个女子?
还有,公告中还要加上最后一句话:如果不来,就不是人?
刘鼎不容置疑的说道:“去吧!”
费思和扈柳急忙去了。
李怡禾也立刻执行。
刘鼎转头对路审中说道:“路大人,我能够做到的,只有这些了,希望嫦曦愿意来见你。”
路审中的喉咙艰难的滚动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帐顶,仿佛已经入定了。
这晚,刘鼎就寄宿在节度使衙门,睡觉的时候隐约听到哭声,那是路审中一家人在哭泣。原本是一家团圆的中秋佳节,却变成了凄凄切切的夜晚,闻者都有些伤感。路审中此人,虽然没有什么能力,武昌军被他弄得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