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长安如何?”
覃睿毫不犹豫的说道:“弃之!”
艾飞雨期待的说道:“愿闻其详。”
覃睿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们要进攻长安,条件尚未成熟,提早进入长安,适得其反,自取其辱而已。从襄州到长安,道路曲折难行,就算我军只有小部队,也必然会产生巨大的后勤压力,同样,小部队在长安也会遭受巨大的军事压力。如果他们长安被困,则有死无生矣。故,一兵一卒也不应该派往长安。”
艾飞雨尖锐的说道:“李俨那里如何应答?”
覃睿沉稳的说道:“无他,非我军不为,实我军不能为也。朱玫兵多将广,粮草充足,而我军实力不济矣。我军在攻克襄州的时候,付出了重大的代价,部队伤亡十之六七,要消灭朱玫,必定要凤翔、河东、鹰扬三家联合。同时,还要神策军退出金州、商州,我军没有后顾之忧,才能进攻长安。我们的关键,就在于如何联合李昌符,还有李克用……”
李怡禾皱眉说道:“联合李昌符问题不大,但是李克用那里……”
覃睿平淡的看了李怡禾一眼,委婉的说道:“李公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
李怡禾微微一愣,下意识的说道:“是吗?”
覃睿慢慢的说道:“联合李昌符和李克用,只是缓兵之计,我们要的不是联合,而是对方的拒绝。”
艾飞雨首先醒悟过来,含笑说道:“妙计也!”
凉亭内的其他人,微微愣了愣,好一会儿才渐渐的醒悟过来。覃睿的这个计划,其实并没有多大的水平含量,完全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行为,它不是建立在李克用会赞成对长安动兵之上,相反的,这是看准了李克用不会和刘鼎联合的,故意将不能进攻长安的责任,都推到了李克用的头上。
如何巧妙的,不留痕迹的推卸责任,本身就是一项非常高难度的动作,在势力和势力的争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