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说道:“刘大人,我……我……我有点事情和你商量……你千万不要见怪……千万不要见怪……我……”
刘鼎皱眉说道:“请讲。”
路审中欲言又止,话到了嘴边,却又缩了回去,这样的大冷天,他的额头上居然渗出了隐约的汗珠,显然内心颇有些紧张。按理说,他和刘鼎之间的关系颇为密切,最起码鹰扬军水军帮他化解了来自西面和北面的威胁,鄂州提供给鹰扬军的军费,也按时缴纳,他完全没有必要如此恐惧的。
刘鼎不耐烦的长身而起。
路审中急忙说道:“刘大人,你留步,你……请你留步,请你留步,请你……我……我……”
刘鼎停住脚步,拖长了声音说道:“有什么事,你讲啊!”
路审中额头上的汗水显得更加的明显,支支吾吾的说道:“这个……这个……”
刘鼎忽然回头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也怀疑我和淮西军的关系?”
路审中顿时一惊,额头上的汗水终于全部涌了出来,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连声说道:“不,不,不,这是私事,不是公事,不是公事……不是私事……不,是,是私事,是公事……不,是私事……”
刘鼎听他语无伦次的样子,忍不住眉头大皱,缓缓的说道:“私事?”
路审中悄悄的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越发显得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道:“私事,私事,这个,这个……”
刘鼎没好气的看着他,冷冷的说道:“路审中,你有话就讲,有屁就放!我没时间和你磨蹭!”
路审中的神情非常古怪,连续抹着额头上的汗水,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支支吾吾的说道:“刘大人,你知道,我中年丧妻,膝下无子,却一直没有续弦……”
刘鼎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你是要我帮你做媒来着?”
路审中的神色,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