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鹰扬军水军战船,直接迎着哨船冲了过去,只听到轰隆隆一阵巨响,就将哨船撞的粉碎,跟着有更多的战船从哨船的残骸上掠过,最终将哨船的残骸全部都压入了滔滔的江水之中,只有几块无奈的木屑随着江水向下游飘去。
雷洛迎风站在船头上,任凭猛烈的江风吹荡着自己的胸膛,虎视眈眈的凝视着下游的江面。江风变得越来越凛冽,却是向着下游刮去的,而且风向和风力都变幻不定,一会儿江风吹得人的脸颊生痛,一会儿却又温柔的好像是情人的手,甚至有时候根本连一丝风都没有,江面平静的好像是自己家后院的池塘。这样的怪天气,对于任何的水军指挥官来说,都是极大的考验,鹰扬军水军蛰伏了八个月的时间,等待的就是这一刻。
轰隆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