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了。
这年代的人们,并没有深刻认识到长江水道的真正价值,因为这时候的商业贸易,和后世相比,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只是,自己的习惯性思维,才会觉得长江水道如此的重要。其实认真想一想,自己一心拿下长江水道的出海口,其实并没有这个必要。这个时代的商品经济,还没有发展到没有出海口就活不下去的地步,而且长江的出海口,面对的主要的日本,这时候的日本,才刚刚从蛮荒中脱离出来,除了白银之外,并没有其他可以交易的货物。至于通往南洋的贸易航线,广州乃是首选,其次是泉州、杭州,最后才是扬州……扬州并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是的,长江出海口,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最起码,对于目前的舒州来说,没有出海口并不是什么致命的威胁,只要能够和镇海节度使辖区自由贸易往来。
裴泰看到刘鼎脸上的神色不断的变化,却不知道他内心在思索些什么,于是继续说道:“若我等身居高位,固然可以帮你解决很多问题,但是最终还得依靠你本人的努力。”
刘鼎有口无心的说道:“这个自然。”
裴泰慢慢的说道:“若我等将你送上节度使的位置,自然有很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
刘鼎眼睛里神光一闪,缓缓的说道:“国公爷不是在敷衍刘鼎?”
裴泰神色肃穆的说道:“你觉得呢?”
刘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急切的思考着裴泰的建议。
难怪裴泰能够稳坐钓鱼船,只因为他懂得谦让。尽管刘鼎永远都不会公开承认,他对镇海的土地和人口有着极大的野心,但是,他的确是对这片土地怀有强烈的兴趣,一心想要将这块土地控制在自己的手中。任何人,只要是阻挡他入主这块土地,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清理掉,裴家当然不会例外。只要是阻挡在自己面前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