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男人手里的剪刀明晃晃的,“咔嚓咔嚓”的在手里摆弄着,以一种探寻的眼神凝着剪刀“发呆”,“我们先剪牛仔裤,然后剪上衣,再剪胸罩,最后剪内库,怎么样?”
夏浅现在终于知道当时的自己有多过份了,可是她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和这个围着一块浴巾在对她施-暴的男人一样?“你无耻!我是个女人!你怎么能这样?”
秦非言笑盈盈的弯下腰,剪刀对着被反折着的夏浅的裤脚开始剪起来,“得了吧,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你,上次在酒店门口,我已经看得很清楚了,咱们又不是不熟,反正都看过了,再看一次又能怎么样?还有啊,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个处吗?你以为一个处男的老二这么随便的给人看吗?你以为白看的吗?”
“男人像你这样的心胸,真是可悲!”
“你还说得真对,男人要是像我这样的心胸,的确是可悲,可我不是个同性恋吗?还是有点区别的。”
夏浅气结。
牛仔裤不像休闲裤的面料那么细,很难撕,秦非言觉得自己没必要给自己找事情做,于是只管一剪到底,剪到了女人的腿根,露出里面奶白色的纯棉内库。
又埋头苦干剪第二条裤管,夏浅“啊啊啊啊”的大叫, “你不要脸。”
“我什么时候要过脸?”
天,这对话怎么这么熟? 他非要这样一样样的全部抵回来给她吗?
那么刚才那个玩意?捅他的那个?
夏浅身上的衣服全被剪光了,一块块的扔得到处都是,她不想再等到白血病发去死。而是想像方才秦非言一样,以死求生,可是她现在在床上,她往哪里撞啊。
再说她现在被绑的这个姿势太高难度,反着手脚绑在一起,头只能后仰着,根本没办法撞墙。
夏浅是清纯的梨花头,脸上沾着散散的头发,而脸上又涂了油,头发全部沾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