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好,一张张装进不同的信封里去。
这时候席振天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温水,另一手拿着一个白色的小药格,眸含心疼,“恩佑,把药吃了。”
恩佑脸色有些发白,“爷爷,我们去年这个时候不是去过一趟美国吗?当时安安也在,我们还有些合照,在哪里?”
“找那个东西干什么?”
“到时候我想把和安安的合影寄给朵儿。”如果他不在了,如果他有一点点住进过她的心里,还是让她祝福他会更好些吧?
“……”席振天眼睛微红,把水和药递到恩佑手里,看着恩佑当着他的面把药吃掉后,说,“在我书房里,等去给你拿下来,你这次手术做好后,爷爷就把那个云朵儿给你抢过来,绑也绑在你身边一辈子。”
“爷爷!”恩佑听到席振天如此一说,心下一急,“爷爷,不管手术有没有成功,我以后都不回来了,您不能去打扰她。”
“什么叫有没有成功?必须成功!”
“是是是,必须成功,但你别去找朵儿麻烦,她有自己的人生……”恩佑急得脸色越发苍白,捂着心口就要往下滑去。
席振天忙扶起恩佑,“快些早点休息,答应你还不行吗?”
...............
翌日,是夜
南边的席家宴请海城各大名流,少爷小姐不在少数。
衣香鬓影的舞会,江钊跟秦非言碰了杯,看着宫庭式的酒会现场,秦非言意有调侃,“哥,真大方。”
“嗯,只是文明的舞蹈而已。”江钊看着会场中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搂着腰滑着舞步,有些咬牙。
脖子上的领结感觉有些紧,伸手去拉。
“别拉了,你就算不系这么个小领结,一样觉得不畅气。”秦非言说完,再看着江钊那双醋意横生的眼睛,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