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过去围住,老太太在一旁扇着风,“冕冕,大爷爷快被你蜜死了,哈哈。”
向晚走到江睿边上,摸了摸冕冕的脖子,“宝贝儿,大爷爷的枪法可准了,打枪的样子可帅了,神枪手,一打一个准,咱们宝贝儿以后跟大爷爷学打枪好不好啊?”
江来庆一听有人拍他马屁就受不住。
冕冕兴奋的抱着江来庆不肯松手,“ 呵呵,爱大爷爷,大爷爷帅,我们打枪,BIA!BIA!”
朵儿拖着江钊离开,江钊不肯也不能,朵儿便轻轻的拉了拉老太太的衣角,“奶奶,您跟爸爸说一下,我们先走行吗?”
老太太自是巴不得江钊快点走,便转头“ 来庆,冕冕从江州过来的飞机上还闹呢, 这时候眼瞅着不闹了,怪喜欢你的,你帮着逗会?”
江来庆不是傻子,一家人说和着,他怎会看不出来?自己毕竟年纪大了,不像年轻时候血气方刚脑子一冲血就冲到底的时候,两鞭子他下了力,见了血,如丈人说的,好养半个月了,其实自己也心疼。
于是抱着冕冕往堂外走去,路过江钊身边时,“你自己回去好好反醒!”
老太太忙推了江钊一把,垮着脸说,“还不快跟你媳妇儿回去?今天这边不留你们吃晚饭!”
老太太也是摸不准江来庆过阵子还会不会再来发次脾气,支走了放心些。
朵儿忘了跟一大家子寒暄便忙不迭的把江钊拉走。
秦非言在偏院的秋千架上坐着,不是没听到正堂的吵闹,那么大的响动,想听不见都难,心想着,哥今天这两鞭子大致也挨得值了。
抬起腕,看了看时间,表面干净明亮,里面的钻石在阳光下又折出来光,另一手指尖敲了一下表面,呵笑一声,“假表,真是块漂亮的假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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