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便跟我说吗?”江钊问这个话的时候还是很慎重的,检查院不比其他机构,很多东西都属于保秘,他的政治地位又在这里摆着,如果申凯摆明了要帮他,自然不用担心,如果摆他一道呢?他问及一些检察院的内秘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吗?
“你对人还是这么防备,我若是不打算跟你说,大清早的跑来又没敲诈成,有意思吗?”申凯不满的说道。
“不是防备,是怕你难做。”
申凯耸了耸肩,一副毫不在意的神情,“有什么难做的,大家都是互惠互利的,不存在什么难不难的,我自问不是什么好公仆,我想你也不是,我们只不过占着这些资源为家族谋了利的同时,也很充分的利用这些资源造福了海城百姓,最大的优点就是我们并不算为官不仁,最起码在其位,谋了其职。所以有些话跟你说起来,比较方便些。你也很好理解。”
江钊欣赏申凯的直接和坦率,但申凯又不是对谁都这样的人,他只有在摸清对方底牌的时候,才会像现在这样以最快的效率来跟你谈条件,因为已经用不着过多的试探,申凯是一个眼光很毒,办事效率极高的人。
江钊问,“有没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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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儿所在的医院是高档的私立医院,所以佣人有时候也有些放松,毕竟这样的地方,能出什么事?所有的东西都有仪表显示。
老妈子午困,便趴在窗户边的桌子上睡觉,不一阵就睡了过去。
病房的门都没从里面上锁,穿着粉色护士服的护士低着头,推着小车进了房间,这个护士看起来个子比一般的护士都要高一些,虽然瘦,但骨架子看起来却不小,五官稍硬,看起来有些别扭。
两层的置放药物的小推车停在朵儿的床头,护士看了一眼液袋,虽然还有半袋液没有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