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含冤屈的泪眼,冲刷而来的泪水,正好帮她清理脸上的血色的印记,脸上清理干净了,她还是撇着嘴,瞪着他,没结婚前,他没看她哭过。
当他面没有,有次是他无意中看到。
也好,结婚后有委屈了知道不用那么忍了,反手从车后台架上的纸巾盒抽了张纸,也不认真,就是揉作一团在她脸上乱来,淡淡的声音里是有些慵懒的调侃,“嗯,你知道就好,你知道就好好的活着,否则,你赖我都不成,你死了,还指望我管你爸爸和弟弟?凭什么?你当我江钊是神佛投胎来人世历劫的?再说了,就像你说的,你死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娶别人,我新任太太肯定也不会同意我去管亡妻的家人,最多给点钱打发了,管亡妻家人那是多么理想的画面,肯定不会出现在我江钊的人生里,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那么善良。”
秦非言玩着手机,这时候拿出耳机,插上线,耳塞塞在耳心里,仰头靠在椅枕上听歌……
朵儿咬着牙听江钊说完,好啊,他倒是巴望着她噶屁呢,她偏不,她偏要活得多姿多彩,“哼,你做梦!我不会让你那么爽的!”
男人的嘴角,轻轻一挑,便是一抹歼笑,脸上的眼泪算是擦干净了,“所以,配合点!”
到了医院,江钊不准秦非言和司机跟去,秦非言便老实的在车里,要看326那块地的事情看来是没戏了,一点戏也没了。
算了,万事还是家庭重要。
江钊把朵儿拉上楼,又做次细致的伤口处理,医生说,“伤虽然不算重,但是创面伤到真皮,这个疤痕,估计会有点。”
朵儿一听有疤痕,就坐凳上站了起来,“不行,现在不是有什么内缝,看不出来伤口的吗?”
袋些暖淡。医生说,“但你的伤口不整齐,不能那样缝。一点点,没关系的,你有留流海,没关系,而且好了之后只是有点白,比较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