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儿这才看看自己的左手,怪不得又木又冷,敢情在输液呢?
江钊刚才说什么?
这男人关心人就不能说得好听点吗?她没有生病出问题,会被这个男人说的话气出问题来。算了,不跟他一般见识,谁叫他有小三,该他拽呢。
“老公,我怎么住院了啊?”
江钊给朵儿身后垫了个枕头,又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块叠得很端正的毛巾去了卫生间,不一会就回来,毛巾冒着热气,过来给她包着手指和手背,时不时的帮她揉揉,朵儿觉得手上热热的,好舒服。
这男人真好,真细心,刚才他也给她擦过好多次吧?
可当女人对男人的思慕之情如连绵不绝的海浪一般涌过来的时候,男人马上用了极阴至寒的盖世武功把巨浪全都给冻住了。
江钊一边替朵儿按摩着血管,一边冷声嘲讽,“你发烧了,烧休克了,差点烧成白痴,总不能让我以后养个白痴老婆,太亏了,所以我又花钱把你送医院来。喂,我说你就不能给我省点钱?挣钱很辛苦的,你老公一个月才多少点工资?下次再乱花我的钱,天天只给你喝稀饭。”
朵儿不敢置信,“啊?你结婚的时候怎么说的,你说给我天天吃鲍翅,把我当狐狸猪养!现在又说天天给我吃稀饭,我还在发育,我还会长个子的。你这是虐待!”
“但你住一天院,就吃掉多久的鲍鱼了?你吃得太好了,容易营养过剩,稀饭好,晚上你就吃稀饭,我要吃参鲍翅肚。”医生说的,病人最好吃点粥,清淡点。
朵儿一看这医院的装修和这种单间的环境,这么温馨,专门的女士病房,肯定不便宜,嘟着嘴说,但也不能这样厚此薄彼吧?“那你不是说你的钱多得整个九号公馆都可以买下来,我住一天院才花了你几个钱?小气鬼!”
江钊摸了摸毛巾,不那么热了,再摸摸朵儿的手,也不那么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