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理解她的那些什么艺术。
他觉得他够了,再这样下去透支了,这个女人没心肝的,他对她再好,她也不会觉得他好。
他得罪那么多人,她以为像云世诚这样的人,一个保外就医这么好办吗?省委都有人出来干涉,本来不想动用秦家的关系,但他还是动了,为了她,他把一家子人拖下水,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混蛋,比不上一个给她画过裸画的披着羊皮的狼。
卫生间的门打开,他听到声音,转过脸去,看着自己的女人肩膀上鲜红一片,眉头皱了一下,然后告诉自己,无动于衷吧,像她对你一样。
否则你给她一颗心,什么都帮她想好,你掏心掏肺的为她做事,想让她过得快乐点,她却递给你一把刀子,往你心窝子里捅。
朵儿走过去,看着江钊的样子,她很难受,她突然很能理解,她是他的老婆,他的老婆被他的兄弟画了裸画,换了是哪个男人也受不了。
“阿钊……”朵儿站在打开的淋浴玻璃门外,轻轻的喊了一声。
江钊伸了伸手,“过来。”
朵儿也站了进去,刚一进去,又退了出来,冷水,现在已经是尾秋了,这么冷的水,受不了,江钊居然在冲凉水,“阿钊,我给你放热水。”
“过来。”江钊阴着脸,又冷冷的对着朵儿说了一句。
朵儿咬了咬牙,再次站了进去。
江钊把她的T恤推高,朵儿冷得发抖,却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T恤推高后,又给她脱掉。
冷水拍打着朵儿肩上带血的牙印,血水很快就冲得干干净净,江钊不去看那里,又解开了朵儿的内衣扣。
接着牛仔裤的铜扣。
朵儿捉住江钊的手,“阿钊,我们换热水洗吧,太冷了。”
“不冷。”他觉得这水已经够热了,他心都寒了,这点水还嫌冷吗?“我就是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