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便从此更名换姓,一直努力给自己漂白,但他不说我也知道那么大的黑道势力,是不可能断干净的。我已经借口你有事,推了很多次。但是钊钊,外公年轻时也是血气方刚、讲义气的男子汉,过去都是生死之交,不能说不让见就不见,这里面的分寸,你只能自己把握,而且从政这条路,本来就要和不同的人打交道。”
“嗯,……外公,我懂。”
这时,大宅外有汽车喇叭响起。须臾,管家吴伯走过来,恭敬道,“老爷,客人到了。”
江钊起身,扶着老爷子出了客厅,踏出正堂,踩着青石板的小路,朝正大门走去。
中式古宅的朱漆大门“吱呀~”的拉开,走进来三个人,领头的老人精神抖擞,虎目炯炯,左边跟着魁梧的西装男子拎着好几个贵重的礼盒。右侧一个翩翩美少年尤其出挑,漂亮白净的脸,看似清瘦却不显单薄的颀长身材,双眸清澈无尘,一副不沾俗世的淡然。
领头的老人走到秦老爷子身边,便豪气的一拍他的肩膀,声音洪亮爽气,“我说老秦,你也开始穿成这样装斯文了,你看你,我都是跟你学坏的。记得叫我席老先生啊。哈哈!”
秦老爷子不温不火,“还席老先生呢,学成这样,还是这么粗鲁,出去可别说老师是我。”
江钊和少年站在一旁都笑了起来。
少年先是对秦老爷子礼貌的鞠了一躬,“秦爷爷好。”
秦老爷子连忙扶直少年,又看着席老头,“老席,这就是恩佑吧?”越看越觉得满意,“瞧瞧,瞧瞧,这才像我教出来的。哈哈。”
江钊也向席老头行了礼,“席爷爷好。”
“什么年代了还行这么些个虚礼,看看钊钊,一表人才,多有男子气概,哪像恩佑,一副柔弱的书生相,哈哈。”席老头也扶直了江钊,嘴上虽是如此说,但爽朗的笑声依旧告诉旁人,他很高兴。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