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朵儿支吾着否认,抬头望着男人一张俊颜,依旧水眸含屈,低低如诉,“周艳要跟我抢小杰的抚养权,这卡里的钱是我卖房子的,全部家当了,没了爸爸,我不能再没有弟弟……”
男人没有回答帮或不帮,而是低低问,“不是?”有力的臂一把拉起地上跪坐着的女人,让其跌坐在自己腿上,手伸进她的吊带里。
这女人故作羸弱的姿态倒真是惹人怜得紧。
在江钊的眼里,朵儿所有的低声下气那都是做戏,他认识她这么久,已经习惯了,这个社会生活的人,有几个不是做戏?
他每天应付很多人,也同样做足很多戏。
她要来跟他做戏,他就跟她搭。
天知道他有多乐意看她每次演不下去时那种窘迫,真是生活中一剂大大的调料,色香味俱全。
明明只是想逗弄而已,却发现手下的软嫩滑润让他有了想要毁灭她的冲。动!真是一种变。态的想法!
美好的东西,捏在手里,若是捏碎,那将是怎样的一种景象?
云朵儿,这次可怪不了我,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假戏真戏,都是戏,陪你演,你也要演得起。
“穿成这样来,是想性。贿赂?”他的声音在越来越缓的语速中,即便揶揄也开始暗哑,“昨天的帐,怎么算?”
朵儿眨上雾蒙蒙的眼睛,像是有些水盈盈的泪珠就锁在眼框里,可怜兮兮的望着此时眸含绿光的男人,怯怯道,“以后……再也不敢了。”
女人话落便低眉垂首,将头埋进男人的怀里,嘴角却慢慢勾起。
看似过快,却是朵儿蓄谋而来的亲。热正在她的预料中一步步的发生,依兰和茉莉精油,都有催。情的效果,可江钊的自制力惊人,今天他喝了些酒,她算是运气好吗?
那张她睡过的床,当两个人重新跌落在云丝软被之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