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左先生他们说一声吗?”
“说个屁!”海通道,“他不过是个耍嘴安子的江湖郎!有什么好说的,他悄皮子厉害,正好留着他在这顶缸!”
那小个子伙计立即明白了,低声笑道:“原来掌柜的已经看出来他是吹牛皮的,那裴家夫人的病铁定治不好,此刻赶紧走,免得裴家找咱们麻烦,对吧?”
“算你聪明!”海通得意洋洋低声笑道,心想,你小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不知道老子兜里已经拿了裴家白花花的一百两纹银,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却原来,这海通在灵州的时候,见左少阳给隔壁那尿炕的女孩治病,说了不少医理,时间短,那女孩的病好没好他不知道,但是对左少阳的说医理的“口才”影响很深,后来拜火节上出了事故,左少阳张。便说能给人剖腹疗伤,虽然把病患吓跑了,但是在他看来,左少阳这游方铃医脸皮够厚,特别敢吹,顿时想起丰州的裴老爷夫人这怪病来,裴老爷家财万贯,为人大方,又给夫人治病心切,应该是比较好骗的。于是心生一计,想叫左少阳去骗裴老爷,于是花言巧语说动了左少阳他们,来到了丰州。左少阳果然巧舌如簧,说得那裴老爷乐得团团转,当即预付了纹银一百两。
海通以为左少阳只是个靠嘴皮子吃饭的游方郎,所以早已经打定主意,骗到预付款之后就悄悄开溜,留下左少阳顶缸,所以刚才定了酒宴,又要了好酒,连吹带拍把左少阳和武媚娘灌醉,然后好趁机溜走。
收拾停当,一行人悄悄下楼,来到后院,牵出了骆驼,装好行囊物品,趁这工夫,提笔草草写了一封信,让店伙计转给左少阳,信说自己接到家急报,有紧急的事情要赶回去处理,因左少阳酒醉,故不及面辞,先走一步,治好病的酬金全部给左少阳,他只要这一百两预付金便可。他日有缘再会云云。
等海通他们的骆驼队摇着脖铃出客栈而去,黑暗,从客栈屋顶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