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不是挺好的嘛。倪大夫好歹也是合州有名的大夫,他这是在给你们茶肆做免费宣传嘛,说不定你们后面的生意会因此好起来的。”
“但愿吧,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了,现在叛军就要打过来了.谁知道会有什么事。”
“怕什么,那么多朝廷大军已经入城,害怕他区区叛军不成!”
桑小妹也道:“正是,赶紧挑水回去吧,不管怎样先把水缸灌满了才好。”
趁她们打水的时候,左少阳问道:“对了,昨夜失火,知道怎么回事吗?”
桑小妹道:“听说是曲家的几家米行被人烧了!”
“啊?为什么?”
“曲掌柜吞了那么多人的银钱,有几家都逼得自杀了呢,气不过,所以就放火烧呗。其实烧也烧不了什么的,听说曲家米行的米就光了,里面根本就没有米了。”
“有米衙门和官兵早就严加把手了,那还能得手呢。”
一个媳妇低声道:“我听说不是那些债主放的火,而是叛军的细作们干的。
因为不仅是曲家米行被烧了,昨夜曲家米行后街的两个绸缎铺也被烧了。而且是同时起火的。”
“真的啊?”一众人都睁大了眼睛,神色中颇有几分恐惧。
左少阳道:“行了,现在叛军压境,两军对垒,最忌讳的就是听信这些风言风语,扰乱民心,大家最好还是不要信,更不要去传,不然让衙门的人或者军队的人听到了,会当作细作传谣抓起来了的。”
这些个妇人都没想过问题这样严重,都赶紧闭了嘴不说了。
等桑小妹等人挑了水走了,苗佩兰这才打水,挑着回去。
回到药铺,苗母和大子他们已经把药铺打扫干净了,把药柜门窗也都擦了,连门口一段街道都扫了个干干净净。梁氏见苗母腿瘸了还忙前忙后,在一旁很不好意思,要抢着干,苗母却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