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道:“哦,您老说的是那件事啊,嘿嘿,那也就是开个玩笑,祝老伯想考校考校我罢了。不是真看病,我爹说了,我现在医术太差,还没出师,根本还不够格给人瞧病的,所以不准我私下给人瞧病开方的。那只是说说而已。”
桑老爹瞧见,问道:“你拿纸笔做什么?”
桑小妹满是泪花的脸绽开了一抹惊喜,不管写的是什么,单单是这纸条,便已让她心中一暖,接了过来,展开了一瞧,扑哧一声乐了。
要左贵看病的那老茶客是个脚商,姓姚,跟祝药柜比较熟悉,笑道:“是祝老掌柜啊,嘿嘿,我这也就是闲极无聊去个乐子嘛。左郎中想必不会介意的。”
左贵听得眉开眼笑,眼见这么多人围着自己要看病,这还是从没有过的,心中高兴之下,又有了儿子每个月一两五钱银子加工费垫底,也慷慨起来,捋着胡须笑道:“行啊,一个个来。这儿个是茶肆,我瞧病不收钱,当然,开了方愿意去我药铺拣药,那药钱自然是要收的。”
黄芹奇道:“笑啥呢?”伸手拿了过去一瞧,却原来纸上画的是个笑脸简笔画,一个书生模样,正打躬作揖,寥寥几笔,憨态可掬。不仅也笑了:“这小郎中,画的还真有点意思。”
趁着他们跟左贵说话这乱劲,左少阳已经转身过去,把纸放在身后空着的竹桌上,提笔飞快地画了几笔,然后把纸折好,递给黄芹。
这几句马匹拍得左贵脸上又露出了笑容,捋着胡须微笑道。他心中知道,这三个医案,其实都是左少阳的手笔。不过当着外人的面不能说。
李脚商讪讪道:“我也没图逗闷子来着,说实话,我还真有病。”
“不不,我那都是胡诌的。祝老伯给面子,说我说的准,其实准什么啊,嘿嘿。我爹看病那才叫准,年前就治了死胎不下的产妇一条命,又救了老槐村中风快死了谁也不肯救治的老大娘,还有老槐村的贾老爷的